第(2/3)页 张凌谷走向他,也低声说道:“我不是皮子痒了,其实我是手痒了,你让我给你那个病弟弟治病,我就不把你骗老李家的事说出去!” 医者父母心,看到顾景慎的那一刻,他便琢磨这孩子可能得了什么病,应该用什么药方来治疗,几次想让他上自己的马车,仔细给他切切脉,认证一下自己的判断,他是真的手痒了。 顾景之像看傻子一样看他,这是威胁人吗?这是帮助人好麽! 李瑞久一家人住进了东来客栈天字八号房,桌子上摆着两盘素馅包子,一盘炸鱼块,一碟点心,一壶上好的茶水。 采薇没敢再给他们大肉的,怕久不见油腥吃坏了肚子,“师傅,请喝弟子茶!”端了一盏茶敬给李瑞久。 这是收到过的最简陋的拜师礼,却是最令李瑞久激动的拜师礼,“好好,这鱼块炸得酥酥脆脆,香!”接过茶喝了一口,“好好,这茶水透亮,气味幽香,口感极佳,好好好!” 李厚颐笑道:“父亲,饥者易为食,渴者易为饮,您不过是饥渴得过了罢。”李瑞久不认同儿子的话,两父子争论不休。 隔壁天字九号中,张凌谷正在仔细的为顾景慎把脉,“我再看看左手的脉怎么样!” 少年的脸色苍白得吓人,依言伸出左手。 张凌谷把脉片刻,神情轻松了许多,“三少爷的病因在于在母体时,因你母亲怀孕时情绪不稳定常哭泣,造成你肺部发育不良,你平时呼吸困难, 我判断是肺膜炎。” “张大夫,我三弟出生后请遍无数名医,你能治好他吗?”顾景之头一次尊称他为大夫。 “小case!”张凌谷微微一笑,妈蛋,得意忘形了,改口道:“我是说我能治好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