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然,很可能一拍两散,陷入一个吴、宋双输的境地。 除非他自己变成一个最大的私盐贩子,私下底将淮盐“广销全国”。 即便如是,亦非长久之计,且必然造成全国范围的盐的生产、销售的紊乱,最终反噬自己。 但“变易”依旧是必须的,不然,如何增加身为地方政府的我对于盐利的分润? 看得到,吃不到,这个感觉,很不好。 另外,经过了两百年的运作,此时的南宋的盐政,经已弊端丛生,别的不说,官盐滞积而私盐泛滥,不“变易”(也即改革啦),我又如何真正言利? 还有,虽比不得淮盐,但山东沿海,也是产盐区,但连年兵隳,许多盐场都荒败了,攻略山东沿海诸州后,恢复诸盐场运作,乃第一急务也。 孙武王既出身盐户,除了熟悉生产环节,吴浩以为,他很可能还贩过私盐,如是,对于销售环节,也是熟悉的——生产给力而销售不畅,海州的盐场,不会是这样一个蒸蒸日上的局面。 这样的人才,我如何不用? 如何招抚孙武王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 关键是双方没有足够的互信。 当初,孙武王随裴渊、宋德珍出逃涟水,便已被吴浩归入“劣币”一类了;这一次,“顾得全身耳”,又事实上拒绝了裴、宋、孙的投降,吴浩一转眼打到昨日之我,很容易被孙武王理解成“诱降”。 “诱降”的下一步,往往就是“杀降”啦。 吴浩以为,互信的重新建立,也没有啥更好的法子,不过八字弟弟耳——实话实说,以诚相待。 *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