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外面,某个隐秘的角落里,某个男人懊悔不已。 “爷,下次不要搞惊喜,夫人着不住!” 男人脸色更黑了。 “爷,熬药的人太慢了,您要不要去帮忙一下?” 男人刚准备起身,这时欠揍的人又开口了。 “爷,您还是别去了,熬药很讲究,您去帮忙,火候弄不对,药效发挥不好。” 男人怒了,一脚过去:“滚!” “……” 滚就滚。 —— 安迤吐了一会,下人炖药过来,喝了才好点。 “蜜饯呢?” 喝完药,安迤本能问。 “夫人,白大夫说,这药不能吃蜜饯不能加蜜饯,要是加了,或者喝完药吃了,蜜饯与药汁形成一种抗力,吃了药也就白吃,没有作用。” 安迤闻言,一直捂着嘴憋着的情绪瞬间崩溃,“拿水来!” 一口气干了三碗清水,嘴里苦味才稍微缓过来。 “这药吃几天?” “三天之后白大夫才上门复诊。” “……” 那岂不是要苦死她? 安迤哀嚎,“不行,不要。这药太苦了,你,你去找白大夫过来,问问能不能换个药方,好慢一点也可以,我不介意。” 结香为难了。 小心翼翼瞅一眼安迤,说道:“夫人,白大夫说这是唯一药方,没有别的东西替代!” “……” 故意的! 绝对是故意的! “药方拿来,我看看。” 她就不信,几个草药而已,就没有别的植物能代替? 安迤不信邪,但看了药方之后,整个人懵了。 她指着上面一味问:“血余炭是什么?不会是要我喝女儿的心头血吧?” 结香被问题愣住,呆呆看着安迤。 “不是心头血,那难道是割肉?” “……不,不是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