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蟾岩心脏冒出一堆声音,像是争吵、对抗,又像是喃喃自语,但可以确定其中一道,属于石棺里的那个女人。 堪堪入耳,竟未入心,楚贤头痛欲裂,完全不记得哪个是哪个,声音顺序?来源紊乱!货不对板? “先生,您干嘛抱着树桩?一脸伤感。” 楚贤悠悠醒转,不知此处是何地方,定睛一看,发现自己果然抱着一截树桩。树桩立于泥土里,像入木三分的铁棒,孤独、坚强!树桩死气沉沉,了了摩挲,却感觉生机盎然。 这树桩不简单! “紫气,过来看看。” “不就是一截树桩?很是平常。” “用手摸摸看。” “啊···该死的树桩,哈!是你,难怪我的记忆会被截断,十万年的布局,还是逃不过你的算计···” “哼!” 紫气化作一阵风,在树桩四周旋转,树桩渐渐长出新芽,新枝茁壮成长,吐出“翠玉”,花朵怒放。 “进!” 楚贤打开玉蟾岩心脏,欲邀树桩。但树桩似乎不领情,自顾生长,回眸一瞬,竟遁地而去。 “进!” 树桩并未走远,仅仅藏在楚贤看不见泥土下方,透过泥土,明目张胆地看,看这个人类有何伎俩。 “天苍苍,地茫茫,敕吾神令,拘日月星光,铸人剑无量,光来,剑往,斩!” 一瞬间,树桩新枝悉数被斩。尘土飞扬,方圆百尺仅余树桩,树桩像是倔强的钉子户一样:懊恼、不甘··· “敬酒不喝,喝罚酒,该斩!” 楚贤捡起吸纳紫气的树桩,眉梢蠕动一丝念想,遂决然将之劈成两半,略作观察,果有乾坤藏之树桩。 里边确有一物,指甲盖大小,椭圆形状,草草一望,颜色晦暗,再定睛一看,又五彩斑斓。捏着转转,竟有几分舍利子的质感,置于手心摩挲,细细感受,如有松涛、骇浪。 “紫气就是被这玩意吃净抹干?” “倒也代劳减却几分惆怅。” 端详片段,竟说不出个所以然,楚贤索性将之纳于玉蟾岩心脏。原本安静、本分的物什,进了玉蟾岩心脏,宛如俗世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,左看看,右看看,既兴奋,又紧张。 “我生来就倔强,眼睛算作两个太阳,水月倒映某素面朝天的脸庞···,故事残留的片段,是谁的眉梢?风声依旧婉转···,你站在次第的广场,而我却选择赤霄蘸心安。” “何以云锦?心安?谓之无恙!” 第(2/3)页